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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而来(穿越重生)——明日复明日

时间:2019-08-03 14:53:41  作者:明日复明日
  凌沉面容偏于凌厉,眼睛却生得多情,常年的冷漠更是让人不容易注意到他的双眸。当他有意地收敛自己的气势的时候,一双眼睛温柔缱绻,就这么看着你,很容易让人沦陷。
  宁正就这么沦陷了,瞪着圆圆的眼睛,呆呆地伸出手碰碰他的眼皮,还没碰着,仿佛被烫着似的又缩回来。
  凌沉被他的一伸一缩逗笑了,也不指望他回答什么,抓着他的手腕就去更衣,让人准备马车了。
  宁正被带出王府的时候还呆呆地,不知道要去哪儿,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用眼神询问凌沉。凌沉故作神秘地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上了车宁正还是忍不住好奇,黏着凌沉不撒手,怎么都不肯老实坐着,被凌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才红着脸,老老实实坐下了。
  马车里点着小香炉,铺着厚厚的毯子,宁正索性坐在了毯子上,把头放在凌沉腿上,随着马车晃摇摇晃晃,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一会儿,宁正被凌沉轻轻地摇醒了,迷迷糊糊地揉揉眼就要起身。凌沉拿大氅把他裹起来,直接把人抱下了马车。下了车凌沉也没放下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前走。
  宁正借着暮色,偷偷地往外看了看,入目是一片树林,由于天冷,这些树看着都孤零零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凌沉停下来,把宁正放下来,让人在自己前面站好,放下他的兜帽,露出白净的一张小脸。
  凌沉捏捏他的小脸,盯着他漂亮的眼睛,道:“接下来的路,你要随我一起走!”
  也许是被凌沉眼中的执拗所感染,宁正来不及害羞,反握住凌沉的大手,郑重地点点头。
  两人十指相扣,向前走去。宁正本能的感觉到紧张,紧紧地握住凌沉的手,手心微微出汗。凌沉仿佛感受到了宁正的情绪,安抚性地看他一眼,就这一眼,宁正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就算是做好心理准备,宁正也万万没想到路的尽头出现的是一座坟墓,坟前很干净,摆放着水果,还有几只梅花。
  凌沉拉着宁正向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宁正这才看清,墓碑上写的是“简家爱女简菁菁之墓”,宁正忽然想到,前皇后就是简家,心下大惊,转头看向凌沉。
  凌沉没有向他解释什么,而是给他讲了个往事。
  民间传言里,皇帝对皇后情根深种,皇后去世多年皇上都不肯立继后。
  在这里,宁正听到了和外边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青梅竹马的两人本应该幸福的在一起,可是丈夫却为了权利更集中迫害岳家,导致岳家最后儿子全都身死战场,只剩下一老者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就这么散了。妻子无力阻止,心灰意冷,难产身亡,留下刚出生的小儿子和年幼的大儿子。
  这个故事听得宁正眼泪汪汪,虽然凌沉讲得很平静,可是个中心酸,肯定非常人能比。当年父亲还在时,宁正在自己府中见过当时还是大皇子的凌沉,那时候下人告诉自己,大皇子生性冷漠,心狠手辣,千万不要去招惹,见到了要远远避开。
  可是父亲去世的时,那些下人们欺他年幼,无人尽力,是这位传言中不近人情的大皇子帮他操持父亲丧事,帮他收起家中财物,带他去了王府,给他机会让他去学习,让他的人生有了新的方向。
  凌沉抬手抹去宁正眼中的泪:“母亲是葬在皇陵的,但是外祖父实在不忍心母后永远被困在皇家,所以用母后闺中小名立了这个衣冠冢。”顿了顿,执起宁正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负你良多...”
  凌沉少见的哽咽一下子让宁正慌了神:“你别,你别,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生怕凌沉不相信似的,举起手作发誓的样子,无比严肃:“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眼前的小孩子睁着漂亮的眼睛,着急地表达自己的爱,让凌沉难得的脑子一空,连自己原本要说的话都忘了...无奈地摇摇头:“你这破坏气氛的能耐真是又见长了”
  宁正表示很无辜,他只是想告诉凌沉自己会一直对他好而已啊。
  凌沉抓着宁正的手,转向墓碑,心道:不用过太久,他就会名正言顺地带宁正去皇陵祭拜母后。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拢拢宁正的披风,按原路返回。
  宁正回头看了一眼,已是深冬时节,湖水已经结冰,树木繁多,入目却无绿色。路的尽头孤零零地一座坟,宁正心下一动,停下了脚步。凌沉回头望他,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宁正抿抿嘴,微抬下巴:“你松松手,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手使了使劲,没拽出来,凌沉瞥瞥他,宁正气势眼见弱了下去,小声道:“我就是想回去跟皇后说几句话,你松松手呀...”
  凌沉好奇:“嗯?”
  趁着凌沉低头问他什么话,宁正忽然甩手挣脱出来,转身就跑向了路的尽头。凌沉倒也没着急,看着宁正快跑的身影,只担心他摔着:“小心点,没人追你。”
  宁正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恭恭敬敬地跪下,又认真的磕了三个头。别人都怕的凌沉,在宁正眼中一直都是需要被爱的一个人,凌沉喜欢他,他就会一直在凌沉身边,努力让自己追上他的脚步,去保护凌沉,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他。
  起身,转头,凌沉就站在自己身后,向他伸出手:走吧,我们回家。
  一来一回,宁正也早忘了凌沉的“负你良多”是何意了...
  夜深了,听着身边小孩儿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凌沉睁开了双眼。转头看着宁正熟睡的小脸,凌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回首上一世,并没有被禁足这一出,自己这么做,一是为了让张贵妃和凌熙放松警惕,露出马脚;至于第二,凌沉抬手,用指背蹭蹭宁正的嘴唇,成功的让小孩儿皱皱眉头。两世了,凌沉想,不想再这么累的生活。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凌沉在处理各种事务的时候都得心应手,该安排的事情自己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凌熙一派往里钻了。凌霄也长大了,是时候让他站出来接受历练了。
  凌沉兀自想着,身边的宁正忽然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双手胡乱地在身边摸,嘴里还念叨着“别哭别哭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摸到凌沉之后又迷迷糊糊地倒在他怀里继续睡了。
  凌沉那颗被岁月蹉跎了的冷冰冰的心就像是忽然泡在温水中,一开始是疼,慢慢的却是暖,热,一颗心被宁正装得满满的,再也放不下其他。
 
 
第二十五章 收个信什么的
  第二天一早,凌沉正盯着宁正吃早膳呢,就听外面人报凌霄来了。下人声音还没落下,大老远就听着凌霄拉长音喊着“哥!!”
  “哥,你,你怎么被禁足了???”凌霄进屋,来不及管别的,就冲着凌沉问。
  “禁足????”宁正大惊,眼睛瞪得溜圆,看向凌沉,“你怎么没说过啊??为什么啊?”
  凌霄更吃惊:“宁正你居然不知道?”
  宁正急得眼睛都红了,凌沉每天和自己在府里,根本没做什么,怎么就禁足了?!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着急地抓着凌沉的袖子:“怎么能无缘无故禁足呢!”
  凌沉却不以为然,手一伸,把粥碗推到他跟前,催促道:“先吃饭。”
  凌霄比宁正还着急:“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哥你怎么还有心思吃饭啊?”
  “急什么?”凌沉不紧不慢地盯着宁正,大有他不喝完不说话的气势,宁正无法,端起碗来三两口喝完了,把嘴一擦:“现在能说了吗?”
  凌霄赶紧坐在凌沉的另一侧,跟宁正一样,紧紧地盯着他。
  凌沉无奈,安抚宁正:“朝中之事而已,不必担忧,我不出面,还有凌霄。”微微一笑,拍拍他的手,调侃道:“谁说禁足了,昨天我们不还出去了吗?”
  宁正嘴唇微动,还想再说些什么,凌沉却没给他机会:“你不是说想再做一只灯笼,放在床头,方便我看书吗,让江公公带你去仓库先挑一下料子,我随后就过去,好不好?”
  江成宽了然,向前一步,宽慰道:“小少爷....”
  宁正还是不放心,揪着他的袖子不放手,肯定是昨天进宫回来凌沉就情绪不好,傍晚两人还一起去了....宁正愧疚自己没早发现凌沉哪里不对,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凌沉抬手摸摸他小脸:“不用担心,没事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看着宁正还是不放心,凌沉无奈地刮刮他的鼻子,笑了笑:“真的没事,相信我。”
  宁正无法,转头看看凌霄,凌霄朝他点点头,再看看江成宽,江成宽微微躬身,带着他出去了。
  宁正出去,凌沉的脸色就慢慢放下来了...
  “跟我去书房。”丢下一句话,凌沉径直起身,凌霄赶忙跟上,喋喋不休:“哥,你到底是故意地,还是...”
  凌沉猛地回头瞪他一眼,凌霄忽地噤声,捂着嘴四下看看,跟在凌沉身后走去了书房。
  宁正和蒋成宽没去仓库,而是去了之前宁正用的小书房。
  宁正随手拿本书翻着看,心里却想着凌沉。凌沉身份非常人能比。虽出身天潢贵胄,可从没过过轻松日子。
  自己年龄还小,想给凌沉帮什么忙也总是有心无力,“唉”,宁正叹气,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为凌沉遮风挡雨呢...
  江成宽看着宁正这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得失笑:“小主子不必太过担忧,老奴跟着王爷多年,主子想做的事情,老奴还没见王爷没失手过呢。”
  江成宽见自己说完,宁正不仅没被开解到,反而更倦怠,哼唧唧地趴在桌子上,心思一转:“前几日听王爷说近日总感觉身上有点累,有时候晚上睡不踏实...”
  宁正果然一激灵坐好了,支棱着耳朵,歪着脑袋听他说。
  江成宽暗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奴派人去问了太医,说是天寒时节,每日待在烧着地龙的房间,身体容易乏累,时时佩戴清神养气的香包就能改善。”
  宁正苦恼:“可是没见他戴什么香包啊?”
  “这就是了,府里绣娘做好的香包王爷嫌太女气,不肯戴。不如我们去仓库看看,您给绣娘们出出主意,选选料子,重新做几个让王爷选。”
  “那我们快去。”江成宽话音刚落,宁正就要起身出去。
  江成宽心道,果然还是搬出凌沉来才好说话。
  书房里,凌霄一改往日的漫不经心,一脸凝重的听着凌沉嘱咐,以往凌沉做什么事都不避讳他,所以就算凌沉撒手不管,凌霄也能担起凌沉的担子。更何况凌沉还没有撒手,只是表面上不再插手而已。
  “哥,你真的...”凌霄犹豫,人脉和探子都是凌沉一手打造的,现在换他来掌管这些,凌霄怎么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而他不想让哥哥放弃,明明凌沉才是最适合上位者的人...
  “霄儿,你长大了,很多事哥哥都不会避讳你。有些事情,你做,和我做,都是一样的效果。”凌沉知道凌霄的顾虑,以后的事情没法说,只能先宽慰凌霄。
  “哥,值得吗?”
  凌沉低头,莞尔一笑,转瞬即逝,抬头时眼神都变得有些空:“霄儿,你就当哥哥自私一回,好吗?”
  宁正看来看去,觉得所有的花样都配不上凌沉,正苦恼呢,看见外面侍卫交给江成宽一封信,宁正歪头瞧瞧,问道:“是给我的信吗?”
  江成宽不动声色把信一折,揣到袖子里,笑道:“是外面刚给王爷送来的,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宁正一听就急着让江成宽送过去,生怕耽误凌沉的事,江成宽躬身称是,将信送去了凌沉书房。
  书房里凌霄已经走了,只剩下凌沉在写着什么,江成宽递上信,信封上“秦子宴”三个字,瞬间让凌沉眯起了眼。凌沉毫无愧疚感的拆开信,快速扫了几眼信里,没什么过分的内容。只是多日没有宁正的消息关心一下,听到很多流言,想确认一下宁正是不是还安好。
  凌沉斟酌再三,拿出新的信封,封好之后,让江成宽安排人交给宁正。
  算着宁正应该看到信了,凌沉才走出书房去找他。果然看到宁正的时候,他正在小书房咬着笔头,想着怎么写回信呢。
  抬头看到凌沉来了,宁正放下笔就跑向前去,一头扎到他怀里,哼唧唧地不老实。
  凌沉心知肚明却还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会儿没见就这么腻歪吗?”
  往常宁正听到这样的话肯定着急的反驳,今天却更往他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流言的事,我知道了...”
  忙不迭地恶狠狠指责他:“你为什么不给我说?!”
  凌沉被他在怀里拱得酥酥麻麻地直想往后退,又怕小孩儿脸皮薄生气,只能强忍着,摸了摸小孩儿故意板着的小脸,笑道:“给你说,是让你吃不下饭,还是睡不好觉啊?”
  “那也不行...”小孩儿闷声闷气,就是不抬头
  凌沉正了正色,握着宁正的肩膀,强行拉开距离,微微俯身,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我和你的事,若最后大事成,你想走仕途,所有人都会怀疑你是背靠我。若大事未成,”凌沉一顿,拇指轻蹭宁正嘴角,轻声道:“可能你连性命都不保。”
  “怕吗?”
  “如果你继续在我身边,两种可能的路都很难,或者,你可以选择,和我划清关系。”
  嘴上说着让宁正心慌的话,手上动作却温柔的可以,不断地拿拇指轻轻蹭他的唇角,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问题并不重要...
  凌沉望着宁正的眼睛,宁正生得好看,眼睛也是圆溜溜的,像小鹿一样,有什么情绪都会流露出来。他也知道宁正不怕,可他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亲口说他会一直在,说他不会走。
  果然宁正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抓紧了凌沉胸前的衣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呜咽道:“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明明昨天才见过你母后的!”
  宁正没说的话凌沉却懂了,见过母亲了,就有了约定,不能反悔了。
  凌沉把他整个人拥在怀中,头垫在他肩膀上,喃喃道:“机会给过你了,是你不要的。”凌沉偏头,正好看到宁正的耳朵,软软的,被光照着,透出血红色。凌沉喉结动了动, 张口咬了上去,宁正吃疼,往旁边偏头,被凌沉托着脸转了过来,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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