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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打脸逆袭中[穿书]——糖太咸

时间:2019-08-03 14:52:55  作者:糖太咸
  他是如何评价这些事的?
  对于起哄讨好,他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对于设计他的小圈套,他说麻烦懒得去搭理,对于心怀不轨的同学,他说挺有意思的,对于绯闻传言,他说与他无关。
  这个孩子,冷静得有些过分了,或者说,是冷漠得有些过分了。
  对外界,对自己,一样的冷漠。
  他记得他喝醉时,执着要小丑鱼,以为他喜欢鱼,可刚刚靳南看鲤鱼的那一眼,那不是看鲜活灵动的生命的眼神,正如他所说,那是看食物看死物的眼神。而他喜欢小丑鱼,却也不肯自己养。
  一旦察觉到靳南的不对,之前被忽视的不对劲的细节就开始在眼前闪现,盛修和皱了下眉,按下脑中的思绪。
  靳南想起什么,“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盛修和道:“显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现在聊天的这个地方是酒店的一个阳台,与外面的大厅有着一个门作为分割,靳南余光注意到两个服务生打扮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厅通往这处的门的门口处阻止别人的窥探,而盛修和所站的角落正好是外面视线的盲区。
  靳南挑了挑眉,盛修和虽然来了却不能被人知道吗?行踪保密?
  靳南不由想起来的时候看到的许多侍从打扮却带着隐形耳麦的人,他又意识到今晚的安保级别似乎过高,但今晚来得都是各界名流,他原本也没多想,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有一丝不对。
  盛修和刚刚一直在里间更隐蔽的包厢内,以他的身份和性格,在处理完了事件之后绝对不会继续逗留在这里,但是他现在还在说明还没处理。也就是说,他在等人。
  能让他这么等待的人......
  靳南直觉,今晚上的酒会应该不会进行得太顺利。
  这时有人从那更隐秘的包厢里出来在盛修和耳边说了什么,盛修和点了点头,他今天晚上事儿多,暂时没有经历去顾及靳南,他对靳南道:“今天晚上乖点儿,别离开你父母身边。”
  说完也没有向靳南透露别的,顺着私密包间的另一条隐蔽的道路离开了。
  靳南看了眼酒会厅熙熙攘攘的人群,又看了看盛修和离去的方向,百无聊赖地又抓了把鱼食,继续投喂。盛修和的一番话就像是滴水落入大海没有在靳南心底激起任何波澜。
  没多久,靳南的绯闻就传到了靳妈那里,面对几位夫人的试探,靳妈一笑,都没当回事儿,“小孩子家家的,哪儿能不对情情爱爱好奇呢,别说传个绯闻就是谈个恋爱我也不管的,那白家小子不是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孩子才多大,谈个恋爱还能结婚似的?有什么好管的,我问都不问。”
  靳妈这一番话,说的白子宸他妈和秦斯辉他妈是一阵尴尬,就连看热闹的夫人也自觉没趣地讪讪离开。
  靳南没在阳台清闲多久,就被靳妈找到,被夫妻俩带着拜访了张叔叔、李爷爷、王阿姨......
  一晚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靳南表现良好,获得不少夸赞,夫妇俩不怎么谦虚地谦虚着,最后靳妈看在靳南表现良好的份上,终于放了靳南。
  靳南如蒙大赦,顺着酒厅的后门到后方的庭院里透气。
  似乎是因为酒会大厅里过于吵闹,后庭三三两两的相伴出来透气的人随处可见。
  庭院后有一片不小的湖,据说这湖是自然的形成,从高处俯瞰,像是一片枫叶,形状极美,当初建酒店的时候设计师就没舍得动,直接保留了下来,湖中心建了个湖心亭,湖心亭很大,相当于一个小型宴会厅那么大,从湖心亭到枫叶的五个角在湖上修了五条桥,从高处看就像是枫叶的五条脉络。
  从湖心亭到枫叶平滑没有角的一端也有一条距离最短的桥,人们多习惯从此处上去。
  此刻湖心亭亮着灯,是小小的led灯,配着鲜花藤野梦幻而浪漫。
  靳南顺着木桥走到湖心亭,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端了杯红酒坐下慢慢啜饮着,他趴在湖心亭的栏杆上,看着湖面被风吹起层层涟漪,在灯光下闪着粼粼波光。
  有人放了曲优雅的钢琴曲,然后牵起舞伴的手在湖心亭浪漫的灯光里翩翩起舞。
  靳南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在轻缓地钢琴曲里被微风吹得懒洋洋的身体慢慢放松,不觉间竟困意上涌,竟就这样侧身坐着,胳膊放在栏杆上脸枕着胳膊睡了过去 。
  此刻盛修和正在后庭深处私密的包厢内,谈了近一个小时的合作终于敲定,他站起身,与对面的人握手,“合作愉快。”
  那老人满是威严刚正的脸此刻也难得露出一抹笑意,“合作愉快。”
  顺利敲定了合约,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如何护送这位安全离开,当然这不是他的责任,但是却是他需要维护的利益的一部分。
  老人的手下赶来道:“那边已经暴露,必须立刻撤离。”
  只是撤离两字还没说完,就传来一阵枪声、玻璃碎裂声和惊恐的尖叫声。
  老人的手下迅速对着传话器下达指令,“立刻撤退!a队立刻出发,引开火力。”
  盛修和与老人分头撤离。
  他在手下的护送下从后庭西侧的安全出口撤离,而老人则是从后庭员工出口撤离。
  盛修和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危机的情况了。他的总公司在m国,那边儿不禁枪,情况远比国内复杂。他的产业甚至在中东都有一席之地,与那里的各大势力的牵扯更是纷繁不清,这样的场面他甚至冷静得过分。
  靳南是在一片尖叫声中被惊醒的,他刚醒甚至都还莫不清楚状况,懵懂地看着这群素来优雅有礼名流们尖叫着抱头鼠窜。
  靳南终于清醒过来,他想,果然是出事了。
  酒杯酒瓶碎裂的声音,桌椅被撞到的声音,与尖叫声慌乱的脚步声交织,地上流淌的红色酒液将穿着高跟鞋和长裙的女士滑到。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靳南这才发现,湖心亭上的人远比他来时要多。
  这所有的人都想从最短的那条桥离开,桥很快被堵死,即使如此也没有人肯从空无一人的其他几条桥离开。
  在慌乱的情况下,人多的地方才更能给人安全感。谁也不知道走另一条路会面对着着什么。
  枪声、爆炸声尖叫声,玻璃碎裂声还在持续着,有人甚至崩溃地开始哭泣。
  靳南冷眼旁观,他直接向着另一条较短的桥走去,继续等下去,还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虽然被堵住,但人群还是在减少。
  但速度太慢这种情况下没人有耐心等待,有人见靳南从另一条路离开,跟着喊到道:“那边也可以走。”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从别的桥走这件事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靳南离开的速度说不上快,但也不慢,只是面对一群被恐惧吓破了胆的人,他还是慢了。
  后方的人群一拥而上,靳南直接被挤到了一边儿。
  盛修和被手下人掩护着退出私密包厢,没过多久属下就接到了消息,“boss,安全了,这次来的恐怖分子人数本就不多,一部分被a队引走,剩下的现在已经被全部拿下,警察已经到了。”
  盛修和点点头,他这时刚走到枫叶湖旁,只听见嘭的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盛修和看过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水面挣扎了两下他似乎是不会游泳的,却连呼救都没有,挣扎了几下竟任由自己往更深处落下去。
  盛修和心一紧,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身边还有更识水性的保镖,他脚下加速快步跑到水边,俯身跳下水中,动作迅速,干净利落,身边的保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他已经游了过去。
  这湖水不浅,三五米深的样子,好在湖水还算清澈,他看见了靳南,他眼睛似乎还睁着,盛修和向他伸出手,与他预想的不一样,靳南甚至没有抬手抓住自己的手。
  盛修和带着靳南浮出水面,保镖焦急地赶上来询问他有没有事。
  盛修和摆了摆手,深深喘了两口气,靳南那儿已经有保镖在做急救。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靳南终于醒来,他浑身无力,鼻腔咽喉肺部火辣辣地疼,头发黏在额头上,流下的水模糊了视线,靳南从下往上抹了把脸,把刘海捋回去,伏在盛修和怀里咳得惊天动地。
  盛修和身上也是湿淋淋的,但他身材高大,胸膛宽厚,托着他手臂稳健有力,竟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盛修和见他止住了咳,问道:“怎么样了?”
  靳南摆摆手,声音沙哑“没事儿。”
  盛修和下意识得皱起了眉,看着怀中咳嗽得眼泪直流的少年,脑海中深深浮现出之前水底的那一幕。
  这少年脸上没有恐惧、害怕、痛苦,眼底只有冷静平和。就连醒后,他都没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慌张,只是平静地说,没事。
  他不呼救,也不挣扎,更不害怕,就这么冷静的顺从着生命地流逝,盛修和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靳南是不是有自杀倾向。
  作者有话要说:理解姐妹们追更的痛苦,我也可以保证我没有水,我比谁都希望快点完结,因为我时间真的很紧,所以每一章都是必要的,当然不得不承认3000字确实装不下很多东西。
 
 
第40章 
  盛修和把靳南送去了医院, 靳父靳母匆忙赶来的时候, 靳南已经发起了烧, 昏睡过去, 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轻微感染引起的发烧,好在没有引起肺炎。
  盛修和询问靳父靳母靳南是否有抑郁症时, 夫妇二人吓了一跳,再听说靳南可能有自杀倾向时,两人脸都白了。
  靳母颤抖地问:“南南是自己跳下去的?”
  盛修和道:“这倒没有,只是靳南没有表现出求生欲。”
  盛修和皱了皱眉,“他最近有没有表现出嗜睡、贪吃、情绪不高、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喜欢一个人独处...这些特征"
  靳父靳母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对儿子了解的不多,儿子也不愿意跟他交流,倒是一旁的张叔闻言脸上突的一白, 他颤颤巍巍地说:“没错,是这样...盛先生。”
  盛修和看了这对夫妇一眼, 他没有立场指责什么,但是这做父母的也...盛修和只越发心疼靳南。
  靳父靳母脸色更白, 靳母更是眼眶都红了,“可是,他和我们相处明明很正常, 能说能笑的...”
  盛修和对着俩不负责任的父母没了好感,更不愿意听他们辩白,他道:“我并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 这恐怕需要专业人士的鉴定才能得知靳南到底是如何。”
  盛修和很忙,他也只能在这里呆两天,说了没几句,又离开了。
  靳南醒来,面对哭天抹泪的父母,只说了句“我没事。”
  靳母红着眼眶问他是不是有抑郁症,是不是有自杀倾向,靳南摇头,“没有。”
  靳父靳母是不信的,“我帮你联系了心里医生,我们出院就去看看好不好。”
  心理医生几个字勾起了靳南不好的回忆,他抗拒地皱起眉头,“不去。”
  “好孩子,听话,这没有什么丢人的,现在好多人都有自己的心理咨询师,这没什么的。”
  靳南冷冷地看着两人,声音一字一顿,“我说,不去。”
  接下来,靳父靳母再开口,靳南却是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靳母这才意识到,近来看上去乖巧的儿子,其实却还是与他们有着不小的隔阂,靳南也从未向他们展露过他的内心,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原来面对儿子,竟然比面对商业竞争还要难。
  盛修和在春田市总共就待两天,这两天看上去还是很忙。
  但是他对这个被自己救了的孩子到底有牵绊,第二天中午还是找了个时间来看他。
  这时的靳南已经一天没有搭理过靳父靳母了,夫妇俩对儿子也没有办法,况且手上有事情要忙,于是医院里就留了张叔在照顾着。
  盛修和到时,就见屋子里的一老一少,竟觉分外心酸,靳南看上去就像是个留守儿童,心中不由对靳南的怜惜更甚,但他也没有办法,他事业比之靳家更大,自然更为忙碌。
  靳南见到盛修和,又想到那天的事。
  他当时落水,之所以不呼救,一是因为在当时所有人都恨不得按着别人逃出升天的求生欲之下,根本就不会有人会回头来救他,呼救也只是无用功。二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本也没有牵挂。他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什么牵着自己,没有什么能把自己留在这个世界。
  前世,是养父打开了福利院黑暗的小柴房,抱着他走出那片黑暗,给他无上宠爱和一个光明的世界。但养父的去世,也带走了他的光,他潜在暗处,搜集着一切可以摧毁仇人的证据,不知不觉中,自己又被一片黑暗所浸透,可见他生来就不是一个该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
  可是没有光的地方,就没有生机与生气。
  在为养父报完仇之前,他还没来得及想如果这一切结束,自己浸于黑暗之中,没有了光的笼罩却被光的温暖惯坏的他该怎么生活,他就幸运的跟着仇家同归于尽,不用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偏偏他却意外的获得了第二次生命,他浑浑噩噩真真假假的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该思考的问题还是要思考的,一次死亡根本不能让他逃避掉这个问题。他思索良久,答案依旧是无解,这是一局死局,他自己挣扎不脱。
  他厌了、烦了、倦了,其实本也无所谓的,或许在他沦落福利院时就已经注定这就是他的宿命,无牵无挂的飘荡于黑暗中,养父给的十年宠爱是他偷来的光。
  就像福利院院长说的,他这样的怪物,是不配的。
  他天生就是一个没有心的怪物,别的孩子若是捕到了蝴蝶,会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观看赞美,只有他,会一片片摘下蝴蝶的翅膀、头颅,腿、一一碾碎。
  别的孩子是人性本善,他的本性就是破坏。
  他是以破坏为骨架,披着人皮的空心人。
  像他这样的人,即使伪装得再正常也会被人发现,何况他并没有伪装一辈子的耐心。只有养父,会让靳南借着他的眼睛去看一看这不一样的充满光的世界。
  靳南借了原身的皮,却借不了原身的心,他依旧没有心。
  没有养父的世界,没有养父给的光,他所厌恶的乏味的黑暗中,他该怎么生活,为什么而生活这是没有答案的死局。
  就在这时,他第二次面临死亡,靳南想其实也还不错,因为死亡对他说是一片寂静的黑暗,那么现在活着就是一片动态的黑暗。一样的无聊一样的空。差别不大。
  他甚至想,果然死亡是回归黑暗,靳南甚至能感觉到,水面上的光亮离他越来越远,水底的黑暗渐渐将他从光亮中剥离。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水中的波动,微微睁眼,就见盛修和从光中而来,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他带着他重归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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